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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嗯了一声,指了指桌上的收音机:“那个调解节目,背靠背,心贴心。”
李闻哦了一声,问老刘:“她来干什么?钱院长要上节目?这老家伙,怎么整天炒作呢?”
老刘摇了摇头,小声说:“她是来看病的。据说前几天她见鬼了,总是精神恍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