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无之中？”叶昊怔了怔，“这是哪里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狗尊摇了摇头，“我主人没有多说，我知道主人之所以不告诉我，是怕我惹上不该该的因果。”
“轮回该不会是整个世间的轮回吧？”
“轮回要是整个世间的轮回，那么背后肯定有一双黑手，这双黑手能够影响整个天地。”
闻言凤舞的神情变了。
她知道叶昊口中的世间不是神域，指的是跟神域一样的大世界。
也包括机械世界。
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？”叶昊盯着狗尊道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我是谁？来自哪里？”叶昊的话让狗尊怔住了。
良久狗尊才缓缓开口道，“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某个存在创造出来的？”